阿辞是个鸽子精

朕是朕

1

        朕看着下边太师献上来的舞师,说是舞艺精妙绝伦,千金难求。便让她跳一个,啧,朕觉得她有些不尊重朕,连拍子都没踩准!这舞要是千金的话,朕感觉朕也能跳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搓着朕的青玉白脂扳指,余光瞟了下太师,那老头脸色有点不对劲,些许惊讶还带着三分尴尬余下便是阴沉。你问朕怎么看出这么多来的?当然是猜的啊!那老头一脸褶子,还是个小眼睛,看得清啥表情呀!反正朕是猜的,反正那老头脸色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舞师终于跳完了,有些慌张的看着看了下太师,又看了下我,随即低下头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师看了她一眼,然后向朕说着老臣有罪,识人不清、对不起朕啥的,还说这此女名声在外却是名不其实,是欺君之罪之类的。

       朕挥了挥手,表示朕不在意,太师一片好心无罪啥的,与太师好一番君臣相宜的拉扯,最后,太师说此女其实是户部尚书流落在外,刚认回来的女儿,理应加入这次的选秀名额上。

       哦,原来铺垫了这么多要说的是这啊!朕连忙表示同意,户部尚书的女儿那得好好对待,朕的户部尚书可是给朕挣了不少银子啊!


      

2

      朕在太师他们离去后就去了后宫,去和太后知会下这事,免得太后又说朕不将她放在眼里,后宫重事她身为太后竟一点都不知情啥的,念叨的朕头疼。

       在御花园偶遇了三位嫔妃两位才人后,朕果断换了条偏僻的路走,寻思着这段时间要不就先不要让铜元卖朕的行踪给后妃了,守株待兔的人多了应付的也就烦了,倒不如隔段时间再卖吧,没准还能涨上点价格。

       走着走着路过一池子,忽然听见落水声,接着便是宫女的惊呼声。

       朕刚走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,就有一个小宫女小跑着过来跪在我前边一丈处,泪眼婆娑着求朕救救她家宝林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远处,一个身影在水池中里扑腾着,水池边一个宫女催促着边上两个太监下水救人,一听见那宫女求朕,便停了动作,朝朕行礼。好家伙,水里的主子还在扑腾着,岸上的奴才们有空行礼也不去救。

       朕往前走了走,示意其他人不要动。眼见着池子里的人扑腾的动作慢了下来,方走到水池边。对着那宝林说:停下吧,好好站起来,那水也就到你大腿那,淹不死的。

       自打朕登基来,就改了后宫的布局,水池之类的通通把水位改了,最浅的水池水位到小腿那,最高的也就到腰部。就为了防止谁谁暗算谁把谁淹死之类的,至于湖之类的,朕通通加派了人手巡逻,还暗暗将来这片区域的人登记在册。朕觉得朕甚是英明!

        那宝林扑腾的动作顿时僵住了,但随即优雅的自水池中起身,看向了朕,“多谢皇上提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朕看着那宝林眼中送过来的秋波毫无反应,毕竟经过一番在水中扑腾后的她着实算不上是好看,头发散乱妆容凌乱的还有些像十二弟画的水鬼。朕有些想笑,但朕不能,这有损朕的形象。

        朕对着岸边的那宫女吩咐:还不快扶你家宝林上来,春寒料硝,易感风寒。

       宫女连忙行了个礼后便下水池搀扶那宝林去了,那宝林上岸后柔柔的向朕行礼,方才还悄咪咪的整理了下仪容,我见犹怜弱柳扶风的向朕表达谢意及关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朕看着那副样子就觉得这宝林身子骨很虚,这要是受了风寒,那太医院的药材不得耗多少才养得好!朕忙让她们回宫,仔细注意着,切勿感染了风寒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寝殿路上,朕忽然想起那个宝林是谁了,向一旁的铜元确定了下,果然是扬州富商的女儿。扬州啊,那地可富了!朕吩咐铜元记得寻个恰当的时间提醒朕升升那宝林的位份,朕觉得朕的内库可以再赚上一笔!



3

     

   回到寝殿后,朕让众人散去,该干嘛干嘛去。吩咐铜元等到用食时再来提醒朕,顺便该盯的都盯好了。

    终于没人了,朕站了会。没听见什么动静后,朕走到了寝殿的一副名家丹青松鹤图前,戳了戳画上的印章,不远处书架边的置物台缓缓而开。

     朕快步走过去手抚着墙拾级而下,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朕的心肝儿就止不住的心情澎湃!

    置物台缓缓向书架那边合上,光渐渐消失,过道一片漆黑。朕抚过一个浅浅的坑洞,嗯……这原本是放着夜明珠照明的,但朕觉得在黑暗中去见朕的心肝儿更刺激!!!

      朕掀开最后与朕的心肝儿相隔的帘子,心情激动了起来!

      入目便是一片细腻的雪白,朕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,入手微凉,这份凉意从指尖传到朕的心尖,但朕却感觉朕的心都要因为这份凉而热了起来。这凹凸有致的身材,这曼妙的触感,这元宝型的曲线,无一不令朕着迷!

     朕放下手中的这枚银元宝,看向其他归类登记好的值钱物件,身心一阵舒畅啊!

     又看了下边上这堆元宝,欸,朕心甚慰啊!嗯……朕昨儿个数到多少来着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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